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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元首的脸连半分情欲的神色都看不见,但隆美尔只消低头,他就能看到她平时保守的领口里透出发红的皮肤,她在他眼里,是极致完美的女人,哪怕她只是好整以暇或者屈尊降贵的向他伸手,他都觉得自己会在她的眼里融化。
隆美尔不会将他的手伸进她的衣领口,哪怕脱下她的衣物,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他的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身上,而后抽出纸巾来,擦她嘴唇上的秽物。
元首都吞进肚子里了,那些白色的浊液糊在她的嘴唇上,又被纸巾擦干净,埃尔温.隆美尔有些抱歉,但想起他刚刚感受到她口腔里的湿润,他应该是插进了她的喉咙,一种奇异的快感沿着他碰她的身体的部位传递过来。
她感受隆美尔又火热起来的部位时稍稍僵硬住了身体。
“元首,剩下的都交给我”
埃尔温.隆美尔低声说,他紧张的观察她的神色,最终她释然般的点了点头,他才将手伸向她的马裤,开始时是解开那条皮带,而后他摸到她为了固定丝袜的袜圈,它是简单的白色,连一点花纹或者蕾丝都没有。
这个地方能给他和她带来快乐,自从她开始“进食”,这个地方的“进食”也从未停过。
元首的双腿并在一起,皮带顺着她的腿部线条滑了下来,隆美尔把手掌按在她的袜圈上,他紧抿住嘴唇,喉结跟着上下鼓动一下。
埃尔温.隆美尔想要摆出严肃的与往常一样的态度,但是他却不由自主的看着,他看她脱了外套的后背,露出来的弧度柔美的背部线条。
他不由自主的抱住她,胸膛上的鹰徽贴着她的后背,双臂穿过她的手臂,手掌放在她腰肢上。
元首稍稍调整了坐姿,她的双腿匀称,被剥离下来的内衣迭在她的小腿上,露出微微发红的大腿内侧,好像碰上去,就会使她的皮肤呈现出受压迫的不健康颜色。
他硬起来的东西贴到她大腿根部,头部碰到她湿润的艳粉色的部位。
隆美尔只用低头,就能看见她的外阴,它湿漉漉的含在一起,像鱼的嘴唇,又像丝绒的花朵,它并不张开,浅显的摩擦只能让它瑟瑟发抖,而元首甚至都没有耻毛,只是贴在上面,就能看出这是一场不那么匹配的性交。
于是他闭着眼睛,把自己缓缓的插入进去—刚开始的时候,进入是有些困难的,但以后隆美尔进到一半,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她沉下腰,如同一头倨傲的雌兽,虽然是接纳的那位,但她仍保持着某种脆弱的自尊,隆美尔的阴茎是鞭子,她坐在上面仍需维持德意志元首,陆军总司令,最后是那位维也纳画家的尊严。
她的头发在隆美尔脸旁骚动,而后她一下下的沉腰逼迫自己吃他,她的腰肢动起来时总有种不够快的柔弱,咬合隆美尔的阴茎的时候总会有不配套的钥匙插入锁芯晃荡的感觉,黑色的头发乌泱泱的,它们晃入隆美尔的眼眶时他觉得自己正被卷入汹涌的暗流下,稍不留神就要被暗潮卷走,她体内为什么会这么湿,这么红,没人再能比她适合黑与红的颜色,最浓重的颜色都只能是她的陪衬。
“你忘记刮胡子了。”元首说,同时她偏过头,突然伸出舌头青涩的舔他下巴上的汗珠,“我们已经半年没见面了,不知道你在这边怎么样。”
埃尔温.隆美尔只能紧急克制自己的冲动,他聚精会神的望着她的嘴唇,看见她红的厉害的舌头消失于口腔内,“我很好,我的元首”他还是忍不住的往上顶她,湿润的内侧紧紧的榨着他,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时间的概念叫他有些紧张,他却舍不得离开这具让他贪恋肉欲的身体。
她舔掉了他的汗珠,隆美尔不知为什么想问她,那是什么味道,他的鼻腔能捕捉到自己身上的汗味,但她舔的时候,却好像在吃什么叫她流露媚气的东西,她在做爱时都不愿意露出取悦男性的神态,反而在进食时高潮的一塌糊涂,她流水的部位溅湿了隆美尔的裤子,体内的软肉吮吸在上面,她的体液有着古怪的腥甜气,交合时要用力往里面戳,就像用刀取牡蛎,她的腿抵在他的双腿上,隆美尔之前在沙漠边缘地带用枪猎取母羚羊,它们在他面前跳跃,细长的小腿美得就像她的身体。
埃尔温.隆美尔犹豫了一下,还是乘着指挥车回去了,今天没有收获,明天他将带领部队去最近的英军补给处。
“你尝起来像是被烘烤过的全麦曲奇”她看出埃尔温.隆美尔想问,“哪怕精液都是这个味道。”
她尝尽甜品,像曲奇应该是她最中肯的评价。
他和她这样的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呢?元首的委身,将军们沉默的赞同,她不爱任何穷奢极欲,身体却要她做一个娴熟的老饕,埃尔温.隆美尔的手心汗湿了,他此时动情的抚摸她的嘴,有时他觉得这里的声音太大,倒不如用他的手作口枷,使她乖巧的舔着,要更多更多他的一切。
沙漠里的气候太热,隆美尔射在她身体里的时候,都流了许多汗,他先是充血,再是内射,第二次的量要比第一次的量要少,而元首紧咬着隆美尔不放,浓精都留在了她的肚子里。
他的动情使阿道夫.希特勒惊讶了一下,而后她松开嘴唇,躺在隆美尔的外套上,空气中是腥香的交合后的性味,外头的黄光透过车窗渗透进来,她如同古典艺术里汗涔涔的裸女,蓝眼睛,黑头发,红嘴唇,她不是元首,她是他冷酷寂寞而得不到的情人。
埃尔温.隆美尔应该为她拍照,他拍过那么多紧迫的战事,黑黢黢的土被炮弹震飞,十字墓碑在沙漠里苍白的就像战争本身,太多残酷而震悚的画面,但他此时只是遗憾面前的情人无法被他保存,也许他还能放在他的外套内侧,晚上入梦前能使自己的目光再贪婪一点,摩挲过她手肘上的小痣,耳边的湿发,让他贪恋且销魂的肉身。
她是真实存在的吗?埃尔温.隆美尔有时感到害怕,她不是这个世上的人,从维也纳走出太多的伟人,她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蓝眼睛坚定的告诉膜拜她的众生,她要活人崇拜,她是救星,一定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而埃尔温.隆美尔呢?
他不过只能为她抖擞精神,高昂斗志,闯进她身体的力度一定要深,就像刻刀碰到大理石塑像,他不忍损坏,但隆美尔想让她记住他。她说他是英雄,而她是救星,他和她的结合会让全民陷入狂欢,但隆美尔清楚的知道,这不过是她撒谎成性的表现,她永远也难以忍受自己与另一人平起平坐,分享权力。
如果隆美尔年轻的时候能遇见元首,他准会让她坐在他的后座,让她抱紧自己的腰,带她去看隆美尔一战时为之血战的战壕,他们会在山风中绘声绘色的说起作战,说起民族,说起任何叫他和她热血沸腾的东西。
但太晚了,一切都晚的叫人不忍卒读,埃尔温.隆美尔只能接受现实,元首不会也永远不能属于他。
她的身体都不是生育的身体,没人会有她这样的漂亮的曲线,属于领导者又属于女性的曲线,生育会使她软弱,涣散,但也许会赋予她母性,就像圣母生下耶稣之前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阿道夫.希特勒挣扎着又穿上内衣,隆美尔的精液还一股股的涌出她的体内,她尝试用手堵着,就像制止营养流失,隆美尔的手伸过去的时候,她有些嗔怒的盯他一眼,好像再说他怎么射了这么多。
“明天一早我就去罗马。”她说“你要的空降兵会在4月初旬到达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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