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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一直在等你（第2页）
“等等……”男人连忙说：“我现在四肢都被你废了，我已经不可能威胁到你了，你不要赶尽杀绝啊。”
“你要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沈森光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座阿婆仔的雕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黑石神是我们村子以前的保护神。”蓬头垢面的男人说出了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阿婆仔的别称很多，有的人叫它是黑石神，有的人叫它是保家仙。”
“有的村子甚至会叫阿婆仔叫黑土地。”
“但是后来，那些混蛋离开了阿婆仔，他们不信神了。”
“他们推倒了阿婆仔的庙宇。”说到这里这个男人咬牙切齿。“这些该死的人！阿婆仔不欠他们的，但是他们都欠阿婆仔的。”
“说重点。”沈森光一言不合给了他一巴掌。“我没兴趣听你这个变态的心理历程。”
这人被打了一巴掌，给打蒙了，嘴角都是血。
但是他不敢反抗。
“我说……我说……”
“以前村子里土地改革，农田被收去建楼房，黑木神的神庙也被征收过去，要拿来造学校。”
“我趁着夜里偷偷把阿婆仔的神像偷运了出来，然后在这座公寓建造之初偷改了设计图纸，把阿婆仔的神像放在地下室加以供奉，这么一过时间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了。”
“这四十几年里，我一直在这个地下室里活动。”
“外面那个房间里的纸箱子里的食物，就是我每天夜里偷偷跑出公寓，在小区外面购买的……”
沈森光脑海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在半夜，趁着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偷偷坐着电梯来到地面上，跑出小区去购买食物。
这个男人他只有在这个时间点，才有机会接触地面。
平时的时候，他只能待在地下室。
邪神信仰活活地毁了这个人大半辈子。
‘这就是这座公寓是阿婆仔大本营的原因吗？’
沈森光掐着他脖子问他：“三个问题。第一，我知道你认识我，你和我外婆是什么关系，你认识我外婆吗？”
“第二，在这四十几年里，你就一直待在地下室，没有出去过吗？”
“第三，你为什么要杀我？”
这男人露出一抹嫉妒。“我不认识你的外婆，但是我很嫉妒她。”
“要是我也能与阿婆仔有那么深的联系……该多好。”
“我羡慕你们一家族的人。”
“我之所以要杀你，是因为阿婆仔向我托梦，告诉了我你的事情。你是阿婆仔在等了五十年的孩子……”
“黑木神要我杀了你，但是黑木神没有告诉我，你是这么狠辣的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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