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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芝默默地喝着酒,听着贾似道吐露心声。
“渐渐的,我发现自己对权力的追求之心越来越大,就像吸食五石散一般,欲罢不能了。我也知道,自己在朝中树敌太多,一旦失去权势,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我的权力膨胀到一定地步时,便会触及到皇权。现在外面都在说我朝是皇权,相权,后权三权鼎立,这无疑又将我推倒浪尖上啊。只要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落入万劫不复之中。我日日花天酒地,纵情声色,有时觉得自己都不是我自己了,只能是得过且过。祥甫老弟,喝酒,你是端直之人,有些东西你是不会明白的,甚至连我都不明白,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李庭芝又是一饮而尽,想了想道:“师宪兄,今新帝登基,也许会有机会出现吧。”
“新帝赵禥?哈哈,老弟啊,这赵禥我是从小看到他长大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还不如先帝。”
“师宪兄,我听说这度宗帝虽刚登基,却是异常勤奋,夜夜在书房读书学习。”
“老弟,这历史上那个皇帝刚登基时不都会做番模样?”
李庭芝再度陷入沉默之中,贾似道之言实实在在。
“祥甫,今朝有酒今朝醉,别停杯筷,吃酒吃菜。”
李庭芝又是一杯酒下肚,心情愈加沉重,说道:“那依师宪兄所言,我朝就没有中兴之希望了?”
贾似道笑笑反问道:“老弟,你认为呢,还有希望吗?”
贾似道见李庭芝无语,接着道:“我是看的很明白,依我之见,这新帝不出数月便又会旧性复发,酒色之徒怎么会有作为。只要这赵禥继续给我权力,我便如此下去,否则……”
“否则怎样?”
“哈哈,喝酒,喝酒。”
贾似道已经伏在桌上,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只是还在喃喃耳语道:“喝酒,喝酒,不醉不归啊。”
李庭芝心里阵阵失落,神情黯淡,看着面前一桌的残羹冷炙,默然呆住,眼前的贾似道贾大人到底是忠是奸?自己已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难道这大宋气数已尽?李庭芝端起酒杯一动不动。
大殿上,驻外大臣们一个个按品序高低向我述职。
这种述职也只是走走过场,大臣向我递交奏折,也就是今天的述职报告,小七在旁一一收下,这些述职报告最终也都是转交到朝中对应的部门参阅。
“臣扬州制置使李庭芝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位南宋末年最后之名将,李庭芝虽然身材魁梧,却显得神情憔悴。
“爱卿,免礼平身。”
“陛下,臣除了述职奏折外,另有本奏。”
“爱卿请讲。”
“陛下,扬州城兵源枯竭,臣招募到汴河以南的两万流民,补充为军队防卫扬州城,事关紧急,之前未及上报枢密院,臣恳请陛下恩准。”
这本是我上次所出的主意,哪有不可之说。
“准奏,朕再赐名这支部队为“武税军”,枢密院随后下诏即可,师臣没有意见吧?李爱卿镇守扬州,屡建奇功,朕甚感欣慰,望爱卿再接再厉,为我朝多立新功。”
“谢陛下。”李庭芝恭敬地应道,只是神色恍惚。
“臣无意见。”贾似道淡淡说道。
“臣京湖安抚制置使吕文德参见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免礼平身。”
吕文德吕文焕弟兄二人也算是宋末名将了,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能够守住襄阳数年,延缓了南宋的灭亡时间,最终吕文德阵亡,吕文焕降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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