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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妈妈没办法,想想到底是为小娘子好,也没了二话。第二日待得辰时前后,终于听见里间有动静,明妆拖着长腔叫妈妈,她忙进去查看,温声道:“小娘子醒了?昨夜吃醉了酒,今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妆说没有,朝外看看,“还在下雨吗?”
商妈妈说:“昨晚下了一夜,今早已经停了。小娘子可要起身?我让午盏把衣裳送进来。”
她却摇头,重又缩回了被窝里,懒懒道:“不起来,再睡一会儿。”
今日是单日,知道李判大概已经上朝去了,也不用多此一问了,只是想着他中晌会不会回来。昨天自己喝得浑浑噩噩,说了什么话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很困,想睡在他大腿上,结果没能成功,被他一手架住了。
冥思苦想,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琢磨什么,为什么想睡在他大腿上。醉时一切合乎常理,醒后一想五雷轰顶,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就算交情再深,也经不住她这么磋磨。
愁眉苦脸,她侧过身子把手垫在颊下,两眼空洞望向半垂的竹帘,那模样看得商妈妈一阵忧心。
摆手让内寝的女使都退下,商妈妈坐上床沿,温存地唤了声小娘子,“妈妈有几句话想同你说,你可愿意听一听?”
明妆收回视线,嗯了声,“妈妈有什么话,只管说吧。”
“倒也不是为旁的,就想聊一聊你的婚事。”商妈妈含蓄道,“小娘子已经决定和仪王殿下定亲了吗?要是还未决定,可以好好想想,究竟自己心里更喜欢谁,哪一个是你可以依附终身的人。依着我的意思,仪王殿下虽好,到底不是知根知底的,小娘子嫁了他,虽有荣华富贵,但高门大户水深得很,小娘子将来能够应付吗?若是心里还犹豫,不如趁早婉拒,换一个可靠的郎子,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岂不是更好吗?”
商妈妈没有直接点出李判,但如果她当真对李判有心,就应该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果然她调转视线,怔怔望向商妈妈,“妈妈怎么忽然和我说这个?前两日已经交换了信物,妈妈现在却鼓动我反悔吗?”
不知怎么有些恼羞成怒,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依稀记得,昨晚李判好像抱过她,自己虽然吃醉了,但那种感觉能够回忆起来。如果说花园里绊倒那一下是水,那么昨晚便是烈酒,既辛辣,又回甘。
可是她不敢想,在她看来李判这种人可以生死相托,但不能拿儿女私情亵渎,他也不会喜欢她这种累赘的小女孩。所以商妈妈的话经不得推敲,她上哪里去找一个知根知底,安稳可靠的郎子?就算有,也不能助她走入禁中,婚姻和爹爹的仇,究竟孰轻孰重?
商妈妈见她脸色微变,不由窒了下,“小娘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个近身侍奉的人,在她眼里长辈一样的乳母,忽然因她的不悦惶恐局促起来,明妆顿时有些后悔,忙换了个语调说:“妈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若阿娘还活着,一定也是这样劝我。可是……和皇子结亲不是儿戏,今日答应,明日反悔,叫人怎么看我呢?”说罢笑了笑,“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都觉得我应当嫁给李判,对不对?我昨晚是吃醉了酒,做事出格了,自己也在反省呢。回头等李判回来,我当面向他致个歉,请他原谅我昨晚的鲁莽,这事就算过去了。”
她说得很坦荡,没有半点犹豫为难,商妈妈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多虑了,重又露出了个笑脸,“小娘子心里有成算,我就放心了。哎呀,我也是杞人忧天,不知担心那些做什么!好了好了,小娘子再睡个回笼觉,锦娘正在蒸栗子糕呢,等出锅了我来叫你。”一面说一面替她掖了掖被子,从内寝退了出去。
明妆长出了口气,心里沉甸甸地,闹了好半天,她觉得自己应当有那么一丝丝喜欢李判,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就从他每年为爹爹祭扫开始吧。虽然那时并不亲近,每年也只写一封信,但感激日久变成喜欢,也不是不可能。后来他立下军功封了公爵,在宣德门前对她长揖,她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念旧情,若是一早知道,自己应当不会与仪王做那个交易。
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就算不和仪王定亲,也不能与李判有纠葛,万一仪王调转枪头,联合弥光陷害李判,那怎么得了。况且那日她问李判,要不要继续与仪王定亲,李判是赞同的。命运逐步推进到这里,已经不能回头了,既然如此,就心无旁骛地走下去吧,那点不为人知的小情小爱不重要,自己知道就行了。
反正心情不好,又蒙着被子迷瞪了一个时辰,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了。
家里没有长辈,不需要晨昏定省,睡到几时是几时。起身了,收拾停当用午饭,其实时刻都在等着外面传消息进来,可惜李判还是没有回来。
下半晌,袁家来人了,是两位舅母带着将来陪嫁的礼单,特意送来给她过目。
大舅母萧氏指着册子上登记的物件给她看,“这排是老太太预备的,这排是大舅舅的,这排是二舅舅的……还有这里,是你姨母给你准备的。你仔细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好立时填补进去。”
明妆托着礼单,当下五味杂陈,“为我的亲事,让长辈们费了好些心,我怎么过意得去呢。”
二舅母黄氏道:“女孩子出阁,这些东西是必不能少的,到时候一抬抬装点起来,外人看体不体面,全拿妆抬作凭据。老太太说,易家那头是不指望了,咱们自己操持,反倒样样顺心。”
明妆笑了笑,“可是还早呢,下月初二才过礼,不是还有二十来日呢吗。”
萧氏说:“你不知道,从定亲到亲迎,快的不过个把月而已,人家定下了亲事,还有个不着急把人迎娶回去的道理?现在不预先筹备起来,到时候时间太赶,唯恐有遗漏。上京那些人的眼睛毒着呢,一个疏忽,就让她们有了谈资。”
明妆颔首,虽然对婚事本身没有什么期待,但外家的心意不能辜负。逐样仔细地查看,簪花小楷写得清楚,销金裙、珠翠团冠、四时髻花、锦绣被褥……
再翻过一页来,时光倏忽,忽然便到了四月月头上。
新开的那间香水行,生意很不错,明妆坐在窗前翻看账册,上月的进项居然超过了车马行。今日有人登门商谈入股,要将上京的店名和格局原封不动搬到幽州去,在幽州乃至附近郡县,开设挂靠易园名下的行当。
这事明妆想了好几日,觉得实可以一试。上京这里的行市她要垄断,但在外埠开设,却可以造起易家香水行的名望。自己在家收取赁金,每年一百五十贯的进项是白赚的,又不用自己耗费人力物力,这个买卖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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