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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长斧在舞动,暗红的鲜血在喷涌,胡人的士兵哀号怒吼着,夏人的战士咆哮高喊着,一场生死的搏斗就在这胡族的王庭前展开。
岑禺大汗虽已年过五十,但骑于马上仍旧是威风凛凛,指挥若定。王庭的两千多卫军以及许多少年、青年都骑上了马匹,拿起了马刀和弓箭,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去捍卫胡族的荣誉与信仰。
李郃仍然是一马当先,他的长斧百变仍是势不可挡,他的怀中仍旧抱着胡族少女婧姬。在身边飞舞的鲜血和倒下的尸体中,一路冲向了那巨大的胡族狼头大旗所在的方向。
擒贼先擒王!这是李郃一贯的战斗方式,若胡族的汗王还在王庭,若他就在那旗帜下面,那这场战斗就能提前结束。
岑禺大汗也发现了那个径直向他冲来的黑甲骑士,也发现了那狂舞的长斧竟无人可敌,他终于是见到了让祥瓒及那些从夏国归来的胡族将士恐惧和失败的虎魔了。
他的心突突直跳,背脊阵阵发凉,看着那个虎魔如砍瓜切菜般将自己最勇猛的王庭卫军将士一个个轻易地杀死,心中不禁有些胆寒。但他的脸上仍是面无表情,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他仍然骑马伫立在胡族那面狼头大旗之下。
波塞吉还在不断地劝着岑禺大汗,希望他能快些躲避,在大家的掩护下离开王庭。波塞吉知道,就连在十数万胡军主力中,那虎魔都能横突直撞,无人可挡,更何况他现在身后还有几千夏军骑兵,而王庭却只有寥寥数千士兵可用。他们,是挡不住那个恶魔的,没有人能挡住他,他杀到这里来,是迟早的事。
但岑禺大汗却并不理他的苦劝,微微摇着头道:“这里是我们的王庭,我身为胡族的大汗,要走,就要带着王庭一起走。将我的将士和子民抛下,那我也不配做胡族的大汗了。”
李郃策马而至,长斧左右一挥,两个岑禺大汗的心腹将领胸口立刻被劈开,他们甚至连举起的武器都没能击出,就不甘地坠马断了气。
波塞吉的额头渗满了冷汗,汗水涔涔而下,模糊了他的眼睛,但他却没有擦。他一手紧握着缰绳,一手紧抓着长锤,他知道,自己必须出击,岑禺大汗的身边已经没有其他将领了。
几月前他见识了虎魔的可怕,但没有与其交手,留下了一条性命。现在,虎魔从夏国追到了草原,这场战斗终究是避不了。
我终究还是无法逃脱死在那黑色长斧下的命运吗?波塞吉心中想着,身体却已经和坐骑冲了出去,他口中疯狂地嘶喊着,向那冲过了鲜血和尸体的虎魔奔去。
他看了那恶魔怀中女子的容颜,心颤了一下——那不是央回部的小郡主吗?她为什么会坐在那个恶魔的怀中?!
不过他永远得不到答案了,和前面的几位胡将一样,他的武器还来不及击出,就被黑色的长斧掠过了头颅。
一片黑暗,他甚至还来不及感觉到痛苦,就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因为惯性在马侧打了个旋才重重地落到地上。被砍裂的头颅里流出红白黄三色相间的液体。
婧姬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前方,两手紧紧地扣在一起。她想要哭泣,但泪水却流不出来,她想要喊叫,但声音却发不出来,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却没有气力。
在看到王庭的大旗时,她就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鲜血和死亡将会又一次降临到她的族人身上。但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抱着自己的恶魔用那把罪恶的长斧将他们杀死,切碎。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着族人兄弟被杀而无能为力?为什么?婧姬看到了面前的岑禺大汗,她认得大汗,这是胡族的王,难道那个恶魔要……
婧姬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她紧紧抓着李郃的手臂,苦苦哀求着。
李郃的左手一紧,就将她牢牢地束缚在了自己的怀中,右手绰着长斧指向岑禺大汉:“你就是胡人的汗王吗?”
岑禺大汗听不懂李郃的话,也没必要听懂,他缓缓地抽出了自己那把金色的马刀,猛夹马腹,口中怒喝了一声,向李郃冲了过来。
长斧一挥,血光爆起。婧姬闭着眼睛尖叫了起来,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哥哥,自己部族里的兄弟姐妹们,也都被那把可怕的长斧切成了碎片。
草原不再是青绿,而成了血红,天空不再湛蓝,而充满了黑雾,天地间不再是平和与美丽,到处是拼杀与争斗。
婧姬开始呕吐了起来,但却什么都没呕出来,她今天吃的那一点东西一早就吐光了。
岑禺大汗并没被杀死,李郃的一斧将他坐骑的头给砍去了。胡族的大汗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拾起马刀后,还想冲过来,但当他抬起头看到李郃的眼神时,心中所有的斗志却在瞬间湮灭了。
李郃一挥长斧将胡族的狼头大旗砍倒在地,仰天一声长啸,又将长斧架在岑禺大汗脖子上。
战场上的胡人看到大旗倒下,大汗被擒,都是拼命地往李郃这边冲杀过来。虎营将士反被挡在了外围,但胡人也只能是围着李郃,并不敢上前。
虎营的将士当然不肯让自己的统将被胡人围着,不断地冲杀着,不一会便同里面的李郃会合了。现在,情况变成了李郃挟持着岑禺大汗在虎营士兵一边,而另一边群龙无首的胡军将士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
李郃对着那岑禺大汗吼道:“让他们放下武器,不然你们一个都休想活命!”
不过岑禺大汗并不懂夏语,胡族王庭中现在也没有懂夏语的人。懂的几个将领,都在刚刚被李郃砍死了。
而李郃这边,刚入草原的时候倒是带着三个会胡语的士兵。但是几番征战,他们减员虽极少,那三个会胡语的士兵却恰恰就在阵亡的人中。这下,虎营里上上下下是没一个人懂胡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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