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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南海神墟二十一祭灵（第1页）

“应该没什么悬念了吧？”

巴蛇囔囔自语。

终究还是没有神族能以不灭神炎断绝腐蚀。

苏念白情绪莫名低落。

那小子虽然令人讨厌，可终究是老友的弟子，眼看要死在九重地仙劫中，难免心中悲戚。

这就是修道。

求道路漫漫，劫数凶猛，随时可能惨死，身死道消。

可她还是不习惯。

她说：“你们神族断绝腐蚀，就必须用火？”

“只有火能净化神力。且，一般的火不行，不灭神炎是最好的。它会一直存在，持续地进化神力。若是用其他火，只能用一次，之后，还是要不断寻找其他火来净化神力。断绝腐蚀，是神族强大的一种大道诅咒，而不灭神炎这种先天之物，就是那一线的生机。”

巴蛇说着，有些却没有说出来。

这种诅咒，不知从何时开始，就缠绕着每一个神族，既是折磨，却也是机会。

他很清楚苏念白对神族的恶意，便也不再多透露。

苏念白说：“现在，姜亦凡那小子被不灭神炎焚烧，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已经没有悬念。即便是你我出手，也难以力挽狂澜，改变不了什么。”

“任何时候，都有一线生机。若是他能抓住那一线生机，也许能逆转乾坤！”

“此时，哪儿还会有一线生机？”苏念白脸色略微苍白，“你也不是笨蛋，你说说看。”

“你我是局外人，即便是设身处地，也无法和姜亦凡一样切身体验，无法把握那一线生机。那一线生机，只有他能把握住。”巴蛇淡淡地说着，“一旦把握那一线生机，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大道五十，其用四九，那遁去的一，千变万化，缥缈无踪，你我尚且很难把握，更何况那小子？”

苏念白认为巴蛇不过是在说风凉话。

巴蛇摇头，说：“你这种看法，有失偏颇。把握那遁去的一，和修为没有关系，而是和悟性智慧有关。即便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若是能把握住遁去的一，一生荣华富贵。”

苏念白蹙眉，道：“你说得有点道理。可此刻姜亦凡深陷绝境，真能思考？”

“这就得看他自己！”

巴蛇顿了顿，接着说道：“地仙劫，金仙劫，……，乃至一切劫数，本来就只能靠自己。姜亦凡若是渡不过去，那就是劫灰一把，命该如此。”

修道，就是逆天而行。

修道本无可能，却是因为有了那遁去的一，开创了修炼之法。

即便能修炼，也要不断去与天争命，否则，随时可能身死道消。

“命？你神族也信命？”苏念白瞄了巴蛇一眼。

“信，也不信。命，冥冥之中的存在。你们效仿我神族建立轮回，却是不知，我神族的轮回也并非是自创，而是从一个古老的宇宙中发现。传闻，那个古老宇宙中的轮回生灵，会借着后世的轮回再现。轮回，存在也不存在，它就像是一条河流，虽然可能被阻隔，但一旦这阻隔被拔除，就会继续滚滚向前。”

苏念白暗暗震惊，问：“你的意思是？真有轮回？死后可以通过轮回，转世重生？”

“是。但无论是神族的轮回，还是你们的轮回，都是残次品，不过是为了提纯灵魂罢了，是为了私利。大道的轮回法则，却是无私。”

“轮回法则？你逗我？”苏念白挑眉，瞪着巴蛇，“大道法则，目前有八条，轮回法则早已经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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